她直直地盯着曾董,仿佛直指曾董就是凶手。
曾董微笑着喝了一口茶,不疾不徐地说道:“那这个人是谁?你找到证据了吗?阿敏,你三更半夜跑到uncle家来,该不会是想要uncle陪你玩寻找犯人的游戏吧?”
汤敏看到曾董的反应,知道自己的推测无误,冷冷一笑,拿起牛奶,加入咖啡中,用搅拌匙轻轻搅拌,故作轻松地说:“我很好奇,林晓洁才刚到皇海没多久,跟大家非亲非故,无冤无仇,却有人处心积虑地想把她踢走,是为了什么?”
曾董笑道:“阿敏,虽然我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这‘非亲非故’四个字可就大有学问了。举个例来说,你和阿骏都叫我uncle,林晓洁却叫我曾董,这亲疏立刻就看出来了。说不定林晓洁是无意中得罪了什么人还不自知啊。”
汤敏听明白了曾董的意思。
曾董又说:“不过,说到这个林晓洁,她的做法的确很容易惹人非议。自从她来到上海,整个皇海盛世都乌烟瘴气的,我们家楚楚也一直受到她的打压,我越看越不忍心。”
汤敏放下小汤匙,把咖啡拿到面前,闻了闻,品着香气,淡淡地说:“林晓洁刚到皇海时,的确和同事之间有一点摩擦,但是现在已经没有这个问题了,而且经过了几次大型活动,她的办事能力也有目共睹。如果她不小心得罪了谁,相信也是无心之过。”她优雅地喝了一口咖啡,放下咖啡杯。
曾董话锋一转,露出忧心的表情,感叹道:“我活到这把年纪,什么苦没吃过,该享的福也享受了。”
汤敏疑惑地看着曾董,不知他为什么故弄玄虚。
曾董说:“我只是担心楚楚,如果来不及看到她披婚纱的样子,真的会让我遗憾终身啊。”
曾董意有所指地看了汤敏一眼,汤敏隐约听出他的意思。
“auntie走得早,我只有楚楚这么一个女儿。对我来说,没有任何事情比她的幸福更重要。”曾董看向汤敏,笑着说,“算一算,楚楚的年纪也差不多了,之前每次要帮她相亲,她老是拒绝。现在汤骏好不容易回来了,但还带了个林晓洁一起来。看到楚楚为了感情的事情日渐消瘦,要我这个做父亲的怎么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