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温暖感觉在她的心间慢慢扩散开来,她的嘴角微微向上弯起,墨黑的双眸目不转睛地望着镜中,专注为她吹发的他。
这样的感觉,真的比吃了蜜糖还要甜。
吹完了头发,他怕她再有所想法,索性先在床上躺下,背对右侧的方向,闭上了眼。
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坐上了床,偏首,见着他背侧的身子随着浅浅呼吸轻轻起伏,不由得松了口气,在右侧慢慢躺下。
如果说正值荷尔蒙不停喷涌的一男一女,躺在一张床上却不发生一点事情,那对男人来说是种耻辱;如果说发生一点事情,却是男人被女人一脚踹下床,那对男人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半梦半醒间,乐天撑手坐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掌下那羊毛地毯的柔软触感,让他难以置信地反复看向那个占据了整张床的女人不下数次。
他很难相信自己居然是被她踹下床的,这让他不禁想起她在别墅睡翻下床的事。
他从不知有人睡相可以这样差。见鬼,他活了三十年,从未觉得这么丢人过。似乎遇上她,几乎没有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事了。
他低咒了一声,从地上起身,弯下腰,抱起她往床另一侧挪了挪。见她翻了个身,他叹了一口气,才重新在床侧躺下。
原本就浅眠的乐天,经过一夜与江文溪在床上非人的“激战”,早早起了床。
江文溪觉得这一夜睡得是有史以来最舒服的一觉,总统套房的床果然就是不一样。可为何某人从吃早餐开始一直到现在都是一副谁欠了他巨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