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江文溪的右手掌心贴上了一块创口贴,血止住了,但只要稍稍一用力,隐隐的刺痛由掌心传来。她抬起头,望进一片深邃幽暗的眼眸,那里透着一丝怒气,还有一丝她不能确定的关心。

她咬了咬唇,想要感激的话语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请你以后做事多用点脑子。”乐天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便站起身。

江文溪以为他生气了要走人,急忙跟着站起身,急道:“那个,你要走了?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我不是存心买错碟子的。”

其实她更想问,是不是今天游戏学不起来了。

回首,乐天凝视着紧咬着樱红下唇满脸委屈的窝边草,有种说不出的莫名其妙感觉,慢慢地目光变得柔和,但语气依旧冷淡:“你欠我的一顿饭还没吃呢。”

走出客厅,站在阳台上,乐天点燃了一只烟,深深地吸了一口,伸手打开了阳台上的窗户,一阵冷风灌了进来,让他顿时清醒了很多。

他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烦躁?他突然觉得自己有毛病,口口声声说对窝边草没兴趣,可今天当她提出请他教她打游戏的那一刻,他竟是有些欣喜若狂。看到她掌心流血的模样会禁不住心疼。尤其是刚才,那两段少儿不宜的片段,让他心猿意马,一直到现在,他的胸口之处还在怦怦地乱跳个不停。

他究竟是怎么了?他绝对不是一个受外界刺激就轻易混乱的人。

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吐出,想要将内心的一片混乱全数吐出。

江文溪弄不懂他,只好跟着起身,去了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