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深对乐天的能力置信不移,谈完了工作,他若有所思地看着乐天,半晌,问了一句:“阿天,过年你要30岁了吧。”
挑着眉,乐天轻咳了几声,说:“深叔,你不用隔三岔五地就提醒我的年纪有多大?”
江怀深笑了笑:“刚才那个女孩,就是敢在ko里当众用酒瓶砸你的女孩?”
“嗯。”乐天又咳了一声。
“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但,有草何必又乱跑?如果有心的话,再送你一句,肥水不流外人田。”
乐天轻轻地弹了弹手中的香烟,烟灰从指间飘落,静静地,落入水晶烟灰缸中。
“阿天,你是时候该找个女人结婚过日子了。”
深叔走了许久,这句话一直在乐天的脑中挥之不去。
这么多年来,他不是没有过女人,但他的心始终再没有为谁动过。自从被关进那里,他将他日夜苦等的女人从心里一点一点地慢慢挖出,他便不会再对任何人动情了。不,准确的来说,他的情早在那时已经用尽,心也跟着死了。他已经习惯了孤独,孤独地在喧嚣中缓缓地安静,一直安静到所有都变得很默然……
一个心已死的人,如何还能再活一回……
找个女人结婚过日子?
如今以他的身份、金钱、地位,一样都不缺,唯独缺得就是一个女人,一个可以过日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