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些日子,我契丹大军定会一举夺下中原天下。势必是一场硬仗,你的身子不适合再随军。”
“我不会去上京,我要去定州,案例才是我要去的地方!”美仁推开向昕,欲要下榻。
“我不准!”向昕拽过美仁,怒吼道,“你听着,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哪都别想去.这是你欠我的,你后悔,你亏欠我,那就用你的一生来还我!”
“昕大哥,你别忘了天一族养育出的女儿都是自私自利,我是觉得亏欠你,但是我绝不会拿我的一生来做偿还,只要你能看得住我,那就试试。”美仁怒应。
“好——”向昕的心房猛地一收缩,挥身又如针刺,他急忙起身,冲出了帐篷之外。
倚着帐外的木柱,向昕大吐了一口气,平复了心境,才稍稍减轻疼痛。
“报——启禀大王,上京己来消息,可汗与太后即日便可抵达。”一名契丹士兵行了大礼,将一封信交给了向昕,“这是郡主给您的信。”
萧非非的信?
向昕结果信封,抽出信笺展开,待看到上面的内容之后,他脸色大变,怒吼了一声:“该死的萧非非!”
这封信是可贺敦萧菩萨哥的堂妹萧非非给他的,信上曰:修,忌动情,金蚕蛊王己复苏。
当初救他的正是萧非非,她跟他说,他伤势甚重,为了救他,她只能将她体内养了很久的金蚕蛊王转到他的身上,才救回了他一命。
这个萧非非,不爱琴棋,不爱书画,不爱女红,不爱武学,却喜欢琢磨苗疆的蛊术,为了学习蛊术,千里迢迢从上京去了苗疆,拜了苗疆蛊母为师学习蛊术,习得了苗疆蛊母的真传。金蚕蛊乃是蛊中之王,炼蛊之人无不向往拥有一只。此物一般人服用可强身健体,若辅以法术,能令垂死之人起死回生。但萧非非炼的这金蚕蛊并非是寻常的金蚕蛊,她炼的这蛊虫还是一对情蛊,乃一公一母,一王一后,公的成为蛊王,母的称为蛊后。所谓情蛊,是苗疆炼蛊的女子为了将自己喜爱的男人绑在自己身边,而刻意修炼的,若是将公的金蚕蛊王种在自己喜欢的男人身上,那么,那名男人除了下蛊的女子之外,便不可以再爱上其她女子,更不可以与别的女子交媾,否则金蚕蛊王的幼卵会迅速长大,成为一支真正的金蚕蛊王,游走于主人的血液之中,当金蚕王游入主任的心脉,反噬主人,那么要不了多久,主人便会七孔流血而亡,而与其交媾的那名女子也必定会被蛊毒所噬,轻则拖延几个月,重则当场暴毙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