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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男子汉大丈夫与此事无关,总而言之,这玉佩不适合你。”

“你怎么就知道不适合我?之前抢我的南海珍珠,还没还我,现在又抢我的玉佩,你们明家的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错,那南海珍珠不是我抢的,而是某人送的,那个某人曾口口声声说那珍珠是我的药方。你终于肯承认那颗珍珠是你的了?东西既然送予了人,就没有道理再要回去。那么,你打碎我汤药一事,我也便不多计较,那颗南海珍珠正好用来支付药钱也差不多,若是日后你表哥我的身体还有何不适,药费依旧会和表弟你讨。”扬了扬眉,明景升便径直上了马车,临入车厢之前,不忘回首,道:“关于明家男人是不是好东西,在此,表哥我多谢表弟你的谬赞了。”

该死的?说着说着,又被这个痨病鬼给套了。不知为何,悦姨曾经教诲于她的良好修养,在遇着明家的人之后,通通抛向了九霄云外。这种哑巴亏,她不会就这么算了。

“明景升,你这个小人,等到了紫玉山庄,咱们走着瞧。”对着车帘,美仁怒吼。

“拭目以待。”车内声音朗晰。

明景升依在桌旁,手指轻敲着桌面,心道:这小子什么事都知道,不但知道他的药中有毒,还能进入蓝府的密室,蓝家被他搅得一团乱,行事比狐狸还要狡猾,爹又那么看中他,他到要看看,他混进明家究竟是所谓何事。

这算是什么?分赃不均?

明飞望着争执的一大一小,也惊讶一向沉默不多言,算是好脾气的少主竟会为了一块玉佩,与这小子争成这样,摇了摇头,跳上马车,对美仁呶了呶嘴,讥笑道:“表少爷,您不是急着回京城吗?还是您想自个走回去?”

自从遇见明家的人,美仁从未有过如此失态,原本叉着腰的她,在听见明飞的讥笑之后,更加恼怒,连他们明家的仆人都如此欺人。扬起手中的马鞭欲挥向那匹马,但思及拿一畜牲出气,实则丢人,皓腕微转,便重重地笞在了明飞身旁约莫一寸之离的木板之上,落下了警告性的一条鞭痕。

明飞在见着那道鞭痕,不禁在心中惊叹:无论那小心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若是那一鞭落在他的身上,怕是他要在床上躺上大半个月,难怪少主提醒他处处要堤防着这小子,他算是看走眼了,能半夜三更抓山鸡的一个小子,岂是寻常人家的小孩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