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人。”卡姆达将手放在心口,弯身问了一声,“请问艾米尔殿下跟随我们一起回去吗?”
纪言则双眸死死地瞪着卡姆达,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可能卡姆达早巳死了不下百次。
墨多拉纳侧目冷哼了一声,说:“中国有句古话,叫做不到黄河心不死。他还要去民政局呢,不到民政局关门,他是不会死心的。随便他吧,反正过了今晚十二点,他必须跟我们走,这剩下的一天时间,就让他好好等待吧。
纪言则紧捏着拳头,压抑着心底的怒气,转身离开了房间。
从饭店出来后,他再一次来到民政局。
门口的垃圾捅里,他已经记不清自己究竟扔了多少个烟头,也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看手表了。
不知不觉,已是傍晚。
民政局的工作人员带着一脸歉意向他走来,指了指大门,意思是他们下班了。
他涩涩地笑了笑,戴着手表的那只手一直插在裤子的口袋里,从开始都没有看时间的必要了。
他还是输了。
他输的不是赌约,而是爱情。
他将手中吸了一半的烟扔进垃圾捅内,转身走出了民政局。
路灯不知在何时全部亮了起来,他立在街边,看着四周霓虹闪烁,尽显繁华。料峭寒风里,来往的行人脸上洋溢着节日的喜庆和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