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可是就算他真是只狐狸精,被他榨得尸骨无存,她也是心甘情愿的。

难怪小说里说,无论年老还是年少的女人都需要情感的滋润,男人都是女人的阳光,是女人的雨露!

在纪言则光照和雨露的滋润下,袁润之觉得自已是一朵娇艳无比的鲜花。

滋润归滋润,可是纪言则那嘴上损人的功夫却始终不曾怠慢。关于纪宇昂那天约她的事,在他三两下的撩拨之下,她便全盘托出,而全盘托出之后的结果是:三更半夜被他无情地一脚踹下床,罚去洗锅,谁叫她晚饭吃完了偷懒,忘了洗锅。

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

事后,她始终想不通,做什么要乖乖地去洗锅?要是以前,早就将锅底贴在他的脸上了。

最后她总结道,“美色当前,切忌冲动。”

而他会很不屑地反讥:“不怕被引用,就怕你没用。”

自打有了“半夜洗锅”这一不成方的体罚之后,只要她在言行上稍有不如纪总大人的意,便会被罚去半夜洗锅。

凭她这种软柿子,别说以前就被他捏得死死的,连搬运工都干过,现今那更是咸鱼难翻身。总之,他每次都能找到理由证明她。

她每去医院看一次庄云霞,或者哪一天她收到了纪宇昂从加拿大寄回来的明信片,那一晚必被罚洗锅。一次两次三次,为什么次次被罚?某日,她终于顿悟了,原来问题根本不是出在她身上,而是这个男人存心找茬,最大的可能就是他在吃纪宇昂的醋。

可是无论她怎么试探,却始终探不出任何口风。

吃醋便吃醋,还死鸭子嘴硬,从来不肯表达。

她索性跟他杠上了,于是每天下了班,第一件事便是去医院看庄云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