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张地趴在地上,到处找寻自己的衣物,十分悲剧的是,她衬衫上的扣子全都崩掉了,内衣也断了,而且都有一股难闻的烟酒之味,她嫌恶地拿离了好远。

>_<|||呜呜……难道要她裸奔着离开这里吗?

下意识里,她裹紧身上的夏被。

一蹦一跳的,到处找寻衣柜。

环视一圈,这么大个房间,靠!居然变态的连个衣柜都没有。

“喂,你是不是打算畏罪潜逃?”纪言则一打开浴室,就看到袁润之裹着夏被,缩头缩脑的到处摸索,不知在找什么。

“没……没有。”袁润之惊吓地回转身,便看到纪言则从浴室里走出来,他□着上身,下半身只裹着一条浴巾,边走边用手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尚未来及擦掉的水珠,就这样顺着那肌理分明的胸膛,一滴一滴没入那令人遐想的腰腹间……

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被他修长挺拔的身材吸引,若不是满目的伤痕,那充满着男人味的阳刚线条,是多么的富有美感。一种负罪感不由地从心底冒出,她真的好td禽兽哦。

“没有最好。”她要是敢跑了,他一定会让她后悔下半生。

他打开一扇门,走了进去。

她好奇地探了一下头,嘴角不由地一阵抽搐。难怪她到处找不到衣柜,原来衣柜藏在隔壁房间,所谓的更衣室。

让她无言的是,曾经嘲笑他只穿一件衣服,现在,她终于明白了,他为什么只有那一件白衬衫,因为衣柜里,挂了一排款式全是一样的白衬衫,就连西装的颜色、款式也几乎是同一款的,颜色非常相近的灰色或是银灰色。

“啊,你耍流氓!”她双手遮住眼,只不过恍了下神,这个变态的男人居然把身上的浴巾扯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