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什么睡?我现在就是在睡觉,不过是在做梦,但倒霉的梦到你这个变态。”她抽回自己的手指又用力地在他有胸膛上左戳右戳。
这个猪头女人,连喝醉酒了都还这么猪头。
发酒疯就发酒疯,什么在做梦?
头,撕裂般的昏沉疼痛,就像是被车子辗过一般。
他抓住她不安分的手,不堪欺辱地吼道:“你才变态。我警告你别再戳了!你再戳我,我不客气了。你会戳,我也会戳!”
目光不经意地瞄过她的胸前,如果真的戳下去,那就真的是悲剧了。
“啊,你这个色鬼,眼睛往哪里看?我就戳你!”她用力地又戳他几下。
“是你逼我的。”他真的袭胸了。
“啊,你这个变态、色狼!”她压着他,伸手猛捶了他几下,“你老实交待,你是不是喜欢我?什么3c?语带嘲讽,你当我听不出来你在讽刺我?谁跟你讲我cheap了?我有房有车有存款,养你这个小白脸是完全没问题的。我就知道你对我不安好心,在梦里就可以这么嚣张,这么为所欲为了吗?你别忘了现在你是在我梦里,是在我的地盘,我想怎么样你就怎么样你!你这个坏家伙,总是在我梦里骚扰我,一次骚扰我就算了,还三天两头骚扰我,还敢对我袭胸?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对着他又是一阵暴打。
她刚才说什么?
三天两头在梦里骚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