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步冲上前,轻拍了袁润之的肩头,以示安慰,然后难以置信地瞪着纪言则:“你到底在发什么神经?好好的,难道她今天又惹你了?昨天我才说过的话,你又忘到脑后了?你这样下去,哪个女孩子——”
纪言则将手中的16狠狠地砸在了地上,顿时,碎屑从枪身上蹦了开来。
他抬眸看向纪宇昂,满目嘲讽:“我的事不用你管,请你把你多余的精力放在你自己的身上,纪宇昂先生。”
他刻意加重了“纪宇昂先生”几个字,声音冰冷而僵硬,嘴角之处泛着嘲讽的笑意,渐隐渐消,目光越发的冰冷,犹若利刃,凌厉无比。
捏紧了拳头,他转身离开了这里。
纪宇昂深皱着眉心,看着纪言则的背影消失在这幢废弃的大楼里。
收回目光,他蹲下身,又拍了拍袁润之的肩头:“之之,别哭了,不管什么事先起来再说吧。”
“他莫……莫明其妙……心情……好……就像猫捉……猫捉老鼠……一样耍我……呜呜……心情……不好……就像狗抓……狗抓耗子一样……一样吠我……我再怎样……没自尊……但不代表一点都没有……呜呜呜……你先让……让我哭一会,一会……就好……呜呜呜……”
袁润之伤心地抽噎了好久。
纪宇昂叹了一口气,动作轻柔地将她揽向自己,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温柔地说:“哪有人把自己比喻成耗子的。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我本来就不漂亮……”袁润之深吸一口气,激动的情绪终于平缓下来,意识到自己还窝在他的怀里,不禁觉得尴尬,从他的怀中抬起头,稍稍拉离两人之间的距离,用手背胡乱抹了抹脸上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