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会生病。”一提到医院,袁润之像突然活过来一般,中气十足,再没了之前发骚又颓废的迹象。

曾紫乔哧笑一声,提到医院二字,袁润之就算有病也一定会不药而愈,在袁润之的认知里,医院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白痴才会送钱去。她笑了笑:“你下午有安排吗?出来逛街吧。”

袁润之扒了扒头发,说:“孤家寡人一个,哪有什么安排?中午我请你去吃自助餐,就金x饭店吧。”

“噗,我好荣幸,铁母鸡居然舍得拔毛了。”曾紫乔调侃。

“那也要看拔毛送给谁咯。十一点半见。”

“好。”

袁润之起床走向卫生间,挤了长长的牙膏条,开始刷牙。

“咝——”她完全忘了嘴唇破掉了,一刷牙的时候,嘴唇上的伤口便裂了开来,薄荷味的牙膏沾了伤口更有种说不出销魂刺痛。

她轻皱了一下眉头,不禁想到一句很流行的网络语:刷牙其实是件悲喜交加的事情,因为你的一手握着杯具(悲剧),一手又握着喜剧(洗具)。

还喜剧呢?怎么都是个杯具!

越想越觉得倒霉,啃上纪言则那张又毒又坏的嘴巴,说不准已经被他那恶毒坏嘴病毒感染了。她得好好消消毒,想着便用力地捣弄起牙刷。

“呸!”她用力地吐出口中的泡沫,匆匆洗了一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