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润之坐在车内,仰头望了望面前的大楼。整幢大楼外观残旧不堪,若是明显的一堵墙相隔,不经意会以为是旁边脑科医院的一幢老楼。
袁润之不禁佩服纪言则,这样难找的地方,居然还可以找到如此一幢大楼需要装修。
她泊好车,刚从车内搬出样砖,突然腹部传来一阵绞痛,紧接着这阵痛像波电流一般流蹿到了每个神经末梢。她浑身打了个冷颤,轻咒出声:“靠!要不要在这么重要的时候搞飞机!”
话说这有人三急,偏偏在这种时候不争气的让她遇上这么一急,还好到了目的地了,先进大厦再说。
她咬紧牙根,憋住劲,抱起样砖,一鼓作气,向大厦内冲了进去。
进了年迈残旧的电梯,她放下样砖,身子都没站直,伸手随便按了个按键,现在不管到几楼,先找洗手间再说。
很快,“叮”地一声,电梯门嘎吱嘎吱以超级缓慢的速度打开。
出了电梯,她抱着地砖从大楼的一端奔向另一端,然后再从另一端奔回这一端,不幸地是,悲剧发生了——
泪奔!
为什么这幢大楼这么诡异,连间公共洗手间都没有,全是一间一间好似宾馆客房一样的房间,每个房间的木门都紧闭着。
又一阵电流从腹部蹿向全身,这种应该在人间幻灭的绝痛让袁润之有了一种想要撞墙死了算了的心。
无奈之下,她不得不抱着地砖走回电梯口,用胳膊肘死命地顶着上下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