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就是他骗她来喝那个什么酒,是竹叶青。别看她自吹酒量两斤不在话下,但是每次只要沾了竹叶青,然后再联想到这酒名与那个什么碧绿的蛇同名,她就感觉不是喝了酒,而是吞了一条蛇,然后会莫明得痉挛,抽搐,昏倒。

刚才她又被竹叶青吓着了。一个能喝二斤白酒的人,很难相信会被竹叶青吓倒,可她偏偏就是这样的人。

突然,她又想起来了,这个像寿衣一样的窗帘布是楼下商铺退租用来抵租金的样品,早上的时候,她还有看见基建部的人说是拖去仓库呢。现在会盖在自己身上,十之八九一定那个纪言则干的。

见鬼的家伙!

刚走到门口,果然碰上他。

纪言则眯起眼眸,瞄了一眼满脸绯红的袁润之,轻描淡写地说:“醒了?”

“嗯。”袁润之傻呵呵对他笑了一下,趁他背过身去,然后狠瞪了他几眼,举起身对他做了几个叉叉的手势。

纪言则蓦地转身,看到她僵在半空中的手,淡淡地瞄了一眼,然后说:“明天一早和我一起去裕鑫大厦,见见那位山西客户。”

“哦。”袁润之迅速收回手,装无辜的眨巴着眼,还挤了一抹就像是被人狠抽过的笑容。

纪言则看着她,嘴角微微抽搐,道:“市场部的同事应该不用我带着你一一介绍了,出去和他们打个招呼,然后你就可以下班了。”交待完便坐下翻看着手中的样品。

袁润之突然想到自己还没有办公桌,之前带来的东西又不见了,于是又问:“纪经理……我想问,我之前带来的东西放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