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笑成这样啊?”袁润之不满地撇了撇嘴。
隔了一会儿,曾紫乔终于敛了笑意,挤了挤她,一本正经地说:“哎,你说那件事是不是真的就没办法化解了吗?一开始我总觉得你阿姨半吊子的像个神婆,但是好像从那件事后,你好像真的……很衰耶。”
听闻,袁润之的表情一僵,脸一黑:“我阿姨不是神婆,而是我们桃花镇真的有这个传说。不然,我会这么惨吗?每次交男朋友都会被劈腿……不过,说起来都怪你!”
“喂喂喂,明明是你自己偷懒,如果你从男生宿舍正门进去,把那封信交给我哥,不就什么事都没有?”
“……”每次都是小乔有理。
“真的没办法化解了吗?要不,改天我们去庙里烧高香吧?
“阿姨说佛是不能乱拜的,香是不能乱烧的。”
“你还真是鸡毛。”
“……”一提起“那件事”,袁润之就无比惆怅,结果反被小乔说自己鸡毛……
第一次遇见纪言则,是因为一枚被他踩在脚下的硬币。
当时袁润之是一位刚入学的大一新生,而纪言则是大二的老生。虽然袁润之没有看清他长得什么模样,但是“纪言则”三个字从那天起就已经深深地铬进了她的脑袋里,当然不会是什么高大英俊威猛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