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一群人七嘴八舌之下,终于离开了那条狭长而混乱的小巷。

桑渝给老吴打了电话,昨天桑振扬喝得太多,还没出上海城,就吐得一塌糊涂,老吴没办法只得留在上海照顾他,所以桑渝只有和沈先非去挤班车。

自沈先非又被桑渝给打了,一直到车上,都没有和桑渝说过一句话。

桑渝一上了车就继续和周公约会。

两个人并排挨在那狭小的座位里,汽车在国道上一个颠簸,两人的身体不免一阵相撞。桑渝的头便会很自然的歪倒在沈先非的肩上,而闭目养神的沈先非,总是很不留情面地将她的头拨开。

一次次颠簸,一次次头依在沈先非的肩上,一次次被他无情地拨开,最后桑渝终于忍不住发了火:“你手抽筋了?没事老拨我头干嘛?靠一下又不会死。你再敢拨我的头一次试试看,我一定会让你右半边脸和左半边脸一样对称。”

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她霸道地整个人都依在沈先非的身上,继续与周公约会。

无论沈先非的脸有多黑,煞气有多重,为了不让全车的人看笑话,他只有全数忍了下来。

这就样,桑渝成功地靠在沈先非的身上一直睡到n市车站。

下了车,桑渝满意地伸了个懒腰,而沈先非一人独自上了公交车。她追了上去,车子却开走了。无奈之下,她拦了一辆出租车,先回学校。

回到宿舍,桑渝对去沈先非家的事只字不提,也没有向以前一样去找沈先非,而是着手另外一件比较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