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桑渝要赏他一拳之前,他迅速地放开她,跳开了,狡黠地笑道:“谢谢你,桑渝,你永远都是最了解我的女人。路上小心,晚安。”

他又给了她一个飞吻。

桑渝无奈地笑着,看着曾梓敖高壮的身影消失在大楼的电动门内。

曾梓敖住的高层公寓与她的“毫宅”一个在城西南,一个在城东南。两个人都喝了很多的酒,曾梓敖喝的更多些,安全起鉴,桑渝打车先送曾梓敖回来,然后自己再打车回去。

可是这附近荒得只看的到路灯和路边的树,连个鬼影都看不见,若是没有私家车,真的很难出行,据说要走上很远才能有公交车坐。

公交车,哼,她才不会去坐公交车。

洋酒的后劲大。

桑渝明显感到头比之前要沉重许多,走路也有点歪歪斜斜。

从包里摸出袁润之的手机,桑渝打算叫车,可手机一个没抓稳,滚落出去,又被脚踢了一下,滚到了马路中间。

“你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明天扣你主子薪水。”

桑渝扭着歪歪倒倒的步子,迈向马路中间,想要捡那个手机。这时,一辆车子迎面急驰而来,刺目的车灯让桑渝不得不顿下抬手遮住眼睛,傻愣愣地看着那辆车子。

千钧一发之际,她的身子被一个宽厚的胸膛给抱住,两人双双跌倒在地,连滚了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