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走光了,若大的教室只剩下沈先非和桑渝。
沈先非转过头问桑渝:“你究竟想怎样?”
“你不是知道吗?”桑渝反问。
“我不知道。你究竟想怎样,是想打我一顿,还是想怎样,你直接说开来,别整天阴魂不散的跟着我。”
望见沈先非这种嚣张气焰,桑渝捏着拳头真想狠揍他一顿,几经平复,她松开了手,扯着僵硬的脸皮,笑得很难看:“是你叫我说的,那我可就说了。我想做你女朋友……”
终于咬牙切齿地将这句话说出口了,桑渝突然觉得脸好像发烧似的,她想她一定是被自己的内火给气的。
“神经病!”沈先非将书本整了整齐,起身抱着就走。
“你这人真是莫明其妙,是你叫人家说的,说了又骂人家神经病。”桑渝一脚踩上课桌,跳过前面的桌子,直接跳在沈先非的面前,拦住他的去路,“想做你女朋友就是神经病,那你以后娶了老婆是不是也是神经病?”
“我宁可做神经病,都不会找你这样一个野蛮粗暴的女生做女朋友。”沈先非狠瞪了她一眼,无情地推开她,迈出了教室。
第一次,这是桑渝自进了h大,第一次想骂脏话。
在她千忍万忍忍无可忍的情况下,一脚将教室的门给踢爆了。
结局,就是当天下午桑振扬派人送了一扇更好的门给安装好,学校这次不但没有记桑渝过,反而夸奖她是位爱校的文艺好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