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始至终,司行风都冷眼看着这一切。

西陵川却忍不住刺激他,“爱卿,孤王的良妃是不是与众不同?就连生气,都是这么漂亮。”

司行风毫不给面子,冷哼一声,应都不应一声。

又过了一会儿,司行风看着台下一群跳舞的宫女,觉得很心烦,便对西陵川道:“微臣不甚酒力,想走走,吹吹风。微臣告退。”他无视一干人等,径自起身离开。

对于司行风冷漠的态度,西陵川早已见怪不怪,也毫不在意他的放肆,他就是喜欢看他这样,明明很生气,却是硬压抑着装作若无其事。他笑望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在灯火阑珊尽头,这才收回视线,对众妃嫔道:“美人们继续。”

葛婕妤柔声道:“王上,臣妾有个好提议,可以助兴。”

西陵川挑眉笑道:“什么好提议?”

“行酒令,以今晚的月色作诗,谁作不出诗,便要罚酒。”

西陵川嘴角抽搐,好提议,好提议,他最烦燥这种风花雪夜的烂玩艺。虽然不喜欢,但却依然笑着赞同:“好好好,好提议。就从你开始。”

葛婕妤仿佛得了莫大的恩宠。

花清琳盯着葛婕妤,心中鄙夷:什么好提议,胸无二两墨的土包子,也要学文人行酒令。她得想个法子离开这里无聊的赏月会。

当刚好轮着她的时候,她佯装肚子痛,手捂着腹部,眉头深蹙。云儿见着,便大叫一声:“娘娘,您哪里不舒服?”

这一声叫唤,显然很轻易地夺去了西陵川的注意,“爱妃怎么了?哪儿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