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是不用上课,不过我得回去看书,周一要考试了。
“你总不至于现在就回去吧,估计这时候连的都打不到。”他烦躁起来,少爷的醉宿起床气有爆发的趋势。
我笑笑,走到他床前,问:“渴不渴?”
他点点头,有点。
我倒了杯水给他。把板凳拉近坐到他边上,看他有些憔悴的眉宇,再看看他尚未拆掉的石膏,心里挺不是滋味。
“头还难受吗?不是叫你少喝点么?”
“我也不想,那个张总一直死命灌。咱们知识分子最怕那种自命大老粗的人,一帮子膀大腰圆的爷们,不把你灌倒誓不罢休。咦——你衣服上是什么味。”他抽抽鼻子,狐疑地问。
他不提还好,一提我脸立刻拉下,阴恻恻地死瞪他:“你说是什么味?你个混蛋昨天吐了我一身。”
他捂着脸呵呵地笑,从指缝里偷偷看我,狡猾地反问:“有么?我怎么一点也不记得了。”
我把帮他洗净挂在空调风口吹的衣服丢到他身上,忿忿然道:“你倒可以光着膀子睡觉。我惨了,洗完澡只能继续穿脏衣服。”
“你洗澡啦?”他做痛心疾首状,“你怎么不把我打醒,我好去偷窥啊。”
“神经病!”我哭笑不得,“我又没有c罩杯,有什么好看的。”
我站起身,低头闻闻上衣,虽然昨晚已经极力擦拭,上面的味道依然难闻的很。我抬头瞭他,喂,穿衣服啊,我得回去把这身衣服给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