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回家?有钱也不是这样烧的。”听说这里一晚上要三百块后,我心里颇不是滋味,“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我爸去广州出差了,我妈去西班牙了,阿姨有事回老家了。家里连个鬼都没有,我回去干什么。”阿达一面大快朵颐一面挑剔,“怎么不加点竹笋木耳,就光鸡一只。”
“我能记得给你炖鸡你就偷笑吧,哪轮到你挑三拣四。”
“你也就能炖炖鸡汤。吃骨头补骨头,你怎么不给我炖个冬瓜排骨汤送来。”
“凭什么啊,吴孟洐。”知不知道现在猪肉多贵!我冷笑,“你要是坐月子的话,别说排骨汤,黄豆煲猪手我都给你弄出来。”
“谢了,这种东西你还是留着给自己补吧。”他贱兮兮地眯着眼不怀好意地打量我,“丫丫,老实说,你到底穿什么罩杯。”
“干嘛,打算送内衣给我?”我不以为忤,挑衅地抬高眉毛。
“你要敢穿我就敢送。”
“你要敢送我就敢穿。”
“靠!你是个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