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臊的无以复加,狠狠一脚踹上他的胫骨,恶狠狠道,去死吧你。
“我哪能死啊,死了你不就成寡妇了。”他轻佻地勾起我的下巴,“要你一个人养一堆娃太辛苦了。”
“养你的头啊,赶紧下去吃饭。”我伸手掰开他的禄山爪,结果被他顺手带进怀里封住了嘴唇。
“麦麦,今年我生日的时候就把结婚证书当成给我的礼物。”
“你疯了你!”我啼笑皆非,“拜托,柏子仁同学,我们才多大!何况我们还在上学呢。别发神经了你。安拉,赶紧去穿衣服,该去吃早饭了。”
“我没开玩笑。”他恼怒地把我抵在墙壁上,正色道,“法律早就允许在校大学生结婚了。”
我生出一股不在同频率上沟通的无力感,哭笑不得道,大哥,这不是校规允许不允许的问题好不好。
“我不管,反正到时候你一定得嫁给我。你还要我等多久啊,这样子太残忍了你。”瞧他那委屈兮兮的架势,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对他做了多恶劣的事呢。
我叫天无门,欲哭无泪。他还在一个劲的胡搅蛮缠,“说你答应啊,说你答应”。我被烦的头昏眼花想揍人,幸好我舅妈看我叫人久久无归,认定火力不够上来增援。柏子仁这才放开手。只是无辜可怜的姚飞弟弟,呃,由于当时柏子仁已经神清气爽的模样,我站在门口,唯独姚飞依旧与周公言谈甚欢,舅妈理所当然地认定了是他在赖床。好家伙,直接给予了掀被子的待遇。
等到早饭桌上,我弟哀怨的粥只喝了半碗,最爱的红心鸭蛋碰都没碰。舅妈大概觉得自己对待一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迟每天披星出戴月归不知今朝(zhao)是哪朝(chao)的准高考生儿子赖床的处理方式过于简单粗暴缺少人性化,又去厨房给他弄了碗鸡蛋面让我送到他房间。
柏子仁看了眼热,直说我们过于溺爱孩子。我双手叉腰,振振有词,我还就喜欢溺爱孩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