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放三天假都不回家吗?”姚飞的声音很是委屈。我心中一软,愧疚顿生。我弟可是个准高考生,瞧我这姐姐当的。前一段时间他忙申请自主招生考,我都没帮忙给他找相关材料。
我收了手机,眨巴眨巴眼睛看柏子仁。后者脸上顿时罩了一层白霜,冷哼一声紧闭金口。我可怜兮兮地摇他的胳膊,讨好地仰起头,柏子仁。
“干嘛?”声音温度低的应该让老板把空调温度再打高几度。
“送我回家行吗?姚飞一个人孤孤单单好可怜。”
“我一个人孤单就不可怜?”寒流已经加入了飓风。
“柏子仁,他是准高考生嗳。天大地大,高考时街上连鸣笛也不让。”我不依不饶地摇他的手,还特狗腿地舀了勺贝壳炖蛋送到他嘴巴里,谄媚地笑,“好吃吧,他家最好吃的就是这个。”
他忽然低下头,把蛋渡到我嘴里,轻声道,味道确实不错。
我的脸火烧连营,耳朵要滴血。真想一脚把踹死他。
车子驶到我家楼下,我笑嘻嘻地道谢准备下车。柏子仁清咳一声,指指自己的脸。我嫣然一笑,飞快地在他脸上印了一个吻。谁知他一用力,我跌进了他的怀里。他把我抵在方向盘上,加深了这个吻。肺腔里的空气都被他吸走了,我不能呼吸不能思考,在缺氧的状况下,身体兴奋莫名。害怕会跌下去,我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他扶着我的后背,用力将我嵌进他的怀抱里,贪婪地辗转吮吻。我的脑子像是要炸开了一样,眼前一阵迷乱。我感觉我的身体在颤抖。
久久,他终于松开了我,手枕着我的头靠在方向盘上,用舌头描摹我嘴唇的形状。他轻轻地呢喃,麦麦,我们一到年龄就去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