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就是要拧。我觊觎它已经很久了。高中的时候,你这个懒鬼每次让朋友帮你从学校教育超市带吃的时候,她们都会拧拧你的脸。那时候我就想,总有一天,只能是我才可以拧你的脸。”
我恶寒恶寒地向后退,全面戒备地盯着他,心里毛毛的,低声道,喂,你该不是怀着这样暴戾的动机直到现在吧。
“是啊。”他压上来,笑容里满是恶趣味,“不会你到现在才知道吧,我可怜的小白兔。”
“嘁!”我推他,“某些人应该还保留着他的狗链吧,不要忘了身份。”从奴隶到将军,漫长征途的第一步我就把你不安分的小萌芽彻底扼杀在摇篮里。
奇怪的是柏子仁不仅没有生气还笑的挺开心。我就说,这家伙是个变态外加怪胎。
“麦麦,我的麦麦。真好,可以这样一直抱着你。”他贪婪地嗅着我发间的气息,因为睡觉,我的头发是散开的。
我无声的笑了,我不想撒谎,我忠实于自己的感受。我也很喜欢他的拥抱,很温暖,温暖让我清楚地感受到我不是孤孤单单一个人,我在被人宠爱。
“不行。”他的下巴移到了我的肩膀上,侧头,口鼻呼出热热的气息全喷在我脸上,“我不应该再叫你麦麦。大家都这么叫,一点也没办法显示出我身份的特殊性。”
我翻白眼看灯管,这什么人啊,这种事情也有必要折腾。
“叫你什么好呢。老婆——”
“柏同学,满大街都这么叫,更加没有特殊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