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囧了,木化了石化了风化了,挤出的干笑简直是模范版本的笑的比哭都难看。
“呵呵,那个,那个,计划生育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基本国策。”醉酒刚醒的人脑子通常不太好使,瞧我这冷笑话,直接把秋天变成冬天。
可是柏子仁却笑了,他抱住我,重新把我揽进他的怀里,轻轻道:“麦麦,我们去美国好不好,我们一起出国。”
我傻眼了,大脑彻底死机,冷处理热处理都无法重启。我大脑一片空白之后,只冒出没头没脑的一句话,s brian
dra(防止人才外流) 。要么怎么说人的潜能是无限的呢。我这种哑巴英语的忠实后援团情急之下居然冒出了一句英文。
柏子仁愣了一下,不禁莞尔,不错不错,发音还蛮标准的么。
我讪讪地低下头,怎么都不敢再看他的脸。虽然大脑早已无情的出卖了我,我早就记不得昨天究竟做出了怎样彪悍的举动;可是直觉告诉我,我醉酒以后绝对没干什么好事。
“你说话的时候可是清醒得很,舌头一点儿都没打结。”他考究的摩娑着我的脸,满眼盈盈的笑意。
我欲哭无泪,舌头这时候反倒打结了,柏……柏子仁,我当时肯定是意识已丧失,言语功能尚存而已。
“不,不。”他摆摆手,一本正经道,“麦麦,你当时可是信誓旦旦地向我承诺,你很清楚你在干什么。”
我哭,一醉鬼的话你当什么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