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问你,你眼中的第三只小羊羔是什么颜色。”柏子仁难得很有耐心把问题又重复了一遍。
“哈哈,每次想到这里的时候我都会考虑半天,然后就想不下去了。”我双手一摊,“可惜了老师的这一妙招。”
他看我,忽而又沉默下去。
“怎么都不打电话给我?”闷了半晌,大佬问讯了。
“我这不是担心你太忙,冷不丁的一个电话没掐好时机,坏了大人你的好事吗。”
“算了,就知道你会这么回答。”
“那你还问。”
“不亲耳听你从口中说出来始终是心存侥幸的。”柏子仁意兴阑珊,放开我的胳膊,抢过我手里的遥控器胡乱换台。
我怔怔地看烦乱的柏子仁,这样的柏子仁也是我所不熟悉的,印象中他应该是什么都漫不经心的模样,因为别人苦苦追寻还一无所获的东西他往往唾手可得。得来的太轻易,反倒什么都无所谓,失去了也毫不在意。
我站起身,去了我弟的房间,我弟听到开门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含混的叫了一声“姐”。
“还睡不?饿不饿?”我看看他书桌上的闹钟,已经快十一点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