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吃你还唧唧咕咕。”柏子仁眼睛一瞪,“快点走吧,动作这么慢。”
“是你通知不到位,还好意思找我的茬!”
他人高腿长,几步就到了我前头。这下我落在他后面反而眼前一亮,接着哈哈大笑。
“柏子仁,你,你穿的什么?”我指着他衣服后面印的字笑的话都说不清楚。
“我们院的院服啊。”他脸色一变,“糟糕,我都忘了跟你讲,组织的学长叮嘱一定要穿院服去的。你一会儿得扎眼了。”
“没关系。”我不以为意的摆摆手,“我们院穷,没有院服。呵呵,幸好没有,像你们这样,还能穿出去见人么。”
“喂!百t恤虽然式样老了点丑了点,料子破了点差了点,也没到不能出门见人的地步吧。”柏子仁一本正经,“麦爻,不是老同学说你,你怎么一点艰苦朴素的精神都没有呢?小小年纪就追求名牌,骄奢淫逸的作风可一定要改改。毛主席教导我们‘骄娇’二字切不可取。”
我翻翻白眼,拜托,我骄奢淫逸?我最贵的衣服是羽绒服,价位都没超过三百!某些一天到晚教育别人的人,一双限量版的鞋子就够我吃一年了。
“幡然悔悟啦,哑口无言呢。”他还不依不饶。
“我是懒得理某些后知后觉的人。”笑话放久了都会变冷。
我懒洋洋的指指他的背后,坚持着最后一点的好心,同学,你自己念念衣服上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