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慌不已,立刻推开他,慌慌张张的往下跑。跑了几步,我停下脚步,转过头,手一伸,头绳?
孙郴笑容满面,扬扬紫色的橡皮筋,好看的眉毛向上挑,过来拿。
我踌躇了片刻,你下来。
他笑,右手食指在脸前晃了晃。
我头一昂,随便!
转到洗手间,以手为梳,篦了蓖头发。今天刚洗的头发,头发的橡皮筋箍痕并不明显。走进教室,班上的同学多半在干自己的事,没有谁对我的头发投注过多的注意力。
“上个厕所要这么长时间?便秘还是腹泻?”柏子仁动动眉毛,语出不逊。
“二者皆有之。”我没好气地回敬道。
“这就比较复杂了。”他丢下笔,双手横抱胸前,“无论怎样都是不好的。”
我翻开练习册,身体向前倾的时候,头发从耳后滑落出来,突兀的,吓了我一跳。
“怎么把头发披下来了。”柏子仁手伸过来,又生生的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