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漂亮的小姑娘测量血型啊!”他笑容温柔和气,拍拍我家小姑娘的脸,跟个狼外婆似的,语带蛊惑,“这么温柔漂亮的人,肯定是a型血。”
我表妹是o型血。
我鄙夷的看了眼大话说过头的柏子仁。他倒不以为意,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丢脸。
“阿姨,这父母和孩子的血型未必相同。你想,如果相同的话,那么古时候的滴血验亲岂不是有科学依据的了。”柏子仁没从生物学入手,反而找先人的纰漏。
“那你这么说,滴血认亲是不准确的了?”我妈狐疑。
“那当然。阿姨你想想看,滴血认亲的成本是多少?做一个亲子鉴定又要多少钱?倘若滴血认亲有效的话,那么医院的亲子鉴定科岂不是要喝西北风。所以,我们可以肯定,滴血认亲是没有科学根据的,父母和子女的血型也未必相同。”
柏子仁一席话听的我妈连连点头称是,一脸恍然大悟。
我目瞪口呆,这还是我第一次听人从经济学和社会学角度去解释生物学问题。
我妈就是一滥好人,柏子仁三句话一哄,她就喊他一起去家里吃饭了。可是柏子仁笑了笑,推辞道,不好意思,阿姨,我今天还有别的事。
“麦爻——”他唤我,“欠你的礼物明天再给你。”
“啊?不用了不用了。”我局促的摇头摆手,不好意思的要命。
他挥挥手,没有说什么,转身出了活动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