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周六晚上你有空没有,我生日,我妈要我喊你跟陆西吃饭。”
“这个星期六?”孙郴苦了脸,“麦麦,你不应该突然袭击,我的零花钱都花光了。”
“别别别,你记得带一张嘴巴过来就行了,千万别买礼物。你要送我我以后就得回送给你,我生平最头疼的就是给别人挑选礼物,根本就不知道送什么才好。”我连忙摆摆手,“你可千万别为难我。”
“那怎么可以,礼物是一定要送的。”孙郴笑容清澈明媚,声音忽然低下去,“麦麦,你知道,这意义不一样。”
“哦不,每一个东西都附有定义,这些定义还不都是人为加上去的。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就是鸽子衔着橄榄枝,也是毕加索附加的和平定义。”我笑道,“礼物免了,你别忘了跟陆西说一句是真。嗯,你们班,我还是少露面的为妙。”
“是你自己想太多。”孙郴敲了下我的额头,老气横秋的样子,“你要是别理会他们,不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吗。”
我揉揉自己的额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对了,阿姨有没有邀请柏子仁?”他好像无意般提起。
“喂——”我警惕起来,“孙郴,你怕自己一个人吃得太少不划算,还想再带一个帮手啊。不行,我才不会让你借花献佛呢。好人全让你一个人当尽了。”
“对,不能便宜那小子。”他笑容满面,“有我一个,就已经足够。”
星期六下午,我到社团去找陆西和孙郴一道回家。他们兴趣小组的人正聚在一起看着什么,不时有人喟叹,苍天,我从小到大验了这么多次血,到今天才知道自己是ab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