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说风凉话,我大不了饿一顿就是。”
“行了,你房间的窗户靠不靠墙?”
我扑哧一声笑出来,柏子仁,窗户不安在墙上安在哪里。
“麦爻!”他恼羞成怒,声音粗噶,“你非得挑人病句不行吗?”
“no,no,sorry,sorry,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嗯,我窗户外面就是小区的花圃。我的房间没有阳台。”我笑着安抚他。
“你有你家的钥匙吧,把钥匙从窗户里扔出来,我接着,然后我再上来开门。”柏子仁吩咐,“你别急着扔,先别挂电话,等我下去了再通知你。”
过了一会儿,他问,你的窗帘是不是紫色的。
“对,你看到了?我现在可不可以扔了?”
“好,你扔吧。”
我踟蹰了一下才出的手,我投篮一项不怎么准。
门口传来钥匙扭动的声音,我听到了有人开鞋柜,不禁微微一笑,柏子仁倒是蛮自主自觉的。
他找到我的房间,看我第一眼就是一脸“不敢恭维”的神色。我没所谓的笑笑,你能指望一个卧床的病人能有多神清气爽,气质清新纯美如小百合花。他把保温桶往我的方向挪挪,我打开盒盖一看,亲妈不愧是亲妈啊,对女儿我可真好。白米饭上铺着的全是我爱吃的菜。我跟柏子仁讲了半天话,现在有点饿了,往嘴巴里送了几口饭才想起来问,柏子仁,你有没有吃饭了?
“你说呢?”他用看白痴般的眼神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