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恶狠狠丢下这样一句话后,便放开手,决定先去解决那边再说。
老二和一郎打得不亦乐乎。
而一郎的双眼已经泛出红光,我知道这是他‘颠病’发作的前兆,十年前,一郎在千凤庄酿成惨剧历历在目,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纵身穿入,将缠斗不休的二人分开,老二的理智尚在,我可以不用理他,但一郎的情况却不是那么容易平静下来的。
“一郎,你给我住手!到底想干什么?”奋力迎上一郎的攻击,我试图将他劝醒。
一郎眼中红光骤现,凶神恶煞般对我叫嚣:“让开!”
会叫我让开,就是还未失去全部理智,于是我又再接再厉道:
“一郎!你给我停手!你忘了千凤庄,忘了老爹的话了吗?”我如斯喊叫着。
趁着他一个闪神间扑了上去,将一郎紧紧抱住,不让他发狂。
“你再打下去,潇潇就真的带着你们的孩子去跳河了。”我吃力的对他吼叫。
一郎听到‘潇潇’两个字,瞬间便安静很多,只见他喘着气,迷惑的问道:
“孩子?”
我见他安静下来,便迅疾对着他的眉心点上一指,灌入了些许内力,一郎眼中癫狂的红光才渐渐隐了下去。
“没错。孩子。”我放开了对他的束缚,热得以手为扇,扬眉问道:“我信里不是都写了吗?”
“信?”一郎不解。
我更加觉得奇怪,立刻咋呼起来:“对呀,你没收到我的信吗?那你怎么这么快就杀过来了?”
刚才我还在抱怨自己多事,无巧不巧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给一郎寄了那封信,我寻思着,一郎是看到了信,才会连夜赶来京城,想要跟潇潇分享这份喜悦,谁知却听到了无涯要纳潇潇为妃的留言,这才杀进宫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