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们都自觉起得很早,至于什么原因,相信不用我再多说了。
因为时间充裕,我便试着帮无涯穿起了繁复的龙袍。
无涯大张着手臂,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忙前忙后,既不催促也不着急,一副打定主意‘我弄不好,他就不上朝’的样子。
“算啦。”我无奈的为他系上腰扣,在他耳旁轻声说道:“你就当我怀孕了好了。”
无涯轻笑,紧紧搂住我的腰,低头温柔的看着我,说:
“你当我真是急色鬼吗?你昏迷的那一年,我不是也熬过来了么?一个月而已……”
无涯的话,不知道是在安慰他自己,还是在安慰我,但不管怎么说,我听了,心里还是一阵温暖与甜蜜。
可是他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又让我背脊发凉……
他说:
“这一个月的帐先记着,一个月之后,你再还给我好了。”
说完,他还将濡湿的舌探入我的耳内一阵挑逗……我背脊僵硬,面红耳赤,一把推开了他。
就知道这小子不会这么好心。
见我发窘,他这才心满意足的大笑起来。
一切准备妥当,无涯刚想走出宫门的时候,便听门外传来了宫人通报的声音:
“陛下,有事启奏。”
我和无涯对看一眼,无涯这才沉声说:“准。”
“礼部尚书凌大人,自寅时开始,便跪在宣武门外,说是……”
宫人有些犹豫,无涯拍桌怒道:“说下去,他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