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溜一声钻了进去,迅速将门掩上。
“无涯……无涯?” 我一边摸索探寻,一边小声喊道。
房间里有些昏暗,但空气却很流通,整体看上去非常整洁,换句话说,这里既没有药味,也没有人味,根本不像一个有伤者的地方。
不多会儿,我便摸到了床边,床上安静的躺着一个人,脸色苍白,眉头紧蹙,不是我家无涯,又是谁?
高傲如无涯什么时候有过这种半死不活的样子啊?真是可怜死了。
难道无涯受伤以后,那个挨千刀的齐凌竟然没有找大夫给他医治?把他一个人放逐在这孤寂一隅自生自灭吗?若真是那样,说什么我也要拆了她的天鹤庄。
我独孤嫣的徒弟,我骂得,打得,虐待得,旁人要是敢伤害他们,我就是拼了老命也会为他们讨回公道的。
伸手摸了摸无涯憔悴的脸颊,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泪就止不住的扑簌扑簌往下掉,下巴抖着抖着,就忍不住扑到了无涯身上,嚎哭起来:
“哇……我苦命的徒儿啊……都怪师父没用,师父没有保护好你,师父对不起你啊,对不起你啊……”
我哭得正兴起,眼角余光忽然瞟见:
“咦?无涯你醒啦?”
什么时候醒的?也不出一声,真想哭死我啊?呃,哭?我赶忙抬手将脸上的泪痕麻利摸去,换上了一副纯真的笑脸。
呵呵,再快的抹泪速度,也掩盖不住我的丢人……
“被你哭醒了。”
无涯的声音有些沙哑,但一如既往的毒舌,我放心了。
我羞赧的作势要打他,抬起了手,故作凶恶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