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白瞎了他那张骗死人的小白脸。
刚想狠狠瞪他一眼的时候,齐凌走了过来,我只好悄悄隐下熊熊怒火。
这个世上有好多事,都介于说了矫情,不说烧心的尴尬位置。算了,为了人民内部和谐,我就姑且当他是不小心碰了我很久吧。
当务之急,是要快些找到惊独,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像‘我被非礼’这种无伤大雅的小事,不说也罢,毕竟,事分轻重缓急,这点觉悟我还是有的。
可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我的沉默并没有让事态平息,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向。
我一把擒住放在我腰上的手,恶狠狠的盯着啸艏,龇牙咧嘴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
啸艏一手被我擒住,另一只手上拿着一片碧绿的荷叶,荷叶上是几个鲜脆欲滴的大枣,他的表情无辜又纯洁,我看得气不打一处来。
手下用力一扭,顺势将人压上一旁两人粗的树干,准备对他好好盘问一番,他也不反抗,对我的暴力施为听之任之,我将他的手按在一旁,威逼之言刚要说出,便听到身后传来了疑惑的问话:
“你们在干什么?”
我眉骨突突直跳,立马放开了压制啸艏的动作,转身望天做无辜状。
无涯和齐凌双双走来,齐凌在我身上反复转了好几圈后,才和我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