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婉柔听着傅恒说这神奇的作用,不禁对这包小小的粉末感到了惊奇,在傅恒的一再保证下,佟婉柔才将东西收入了自己的小荷包中。
两人这才能静下心来互说一番在宫中的见闻趣事。
“我原以为,我能入宫做四等侍卫,靠的是外祖的关系,没想到却不是。”傅恒让自己横卧而下,一只手撑着脑袋,额前的碎发自然垂下,令他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流不羁,看的佟婉柔眼睛直发定,傅恒却毫无自觉,继续在她面前卖弄自己的美、色。
“那日我在宫中偶遇外祖,外祖说,如今正是鄂善定罪关键时期,他作为主告大人,正处于两方对峙的关键期,根本不方便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对皇上提出提拔之事。”
佟婉柔听后不禁想起了那事儿,放下了看了一半的话本,对傅恒说出了她在宫中想到的那番道理:
“所以呀,由此种种可以判断,皇上对姐姐很是上心,因此才会为了她破例提拔你我。”
傅恒听了佟婉柔的话,陷入了沉思,佟婉柔不知他在想什么,只好在一旁看着他,良久之后,傅恒才幽幽叹了一口气,说道:
“唉,怪只怪姐姐是庶出,当年若姐姐是嫡女的话,如今的位分绝不会只是一个贵人。”
这么说着,傅恒的目光却悠远的看向窗外,对面楼的檐角下垂着一只定风铃,随着凤舞发出叮叮的声响,佟婉柔见傅恒目光深远,似乎酝酿着什么似的。
两人如胶似漆回到了府中,旁若无人的牵手徐行,一路有说有笑,羡煞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