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议事殿内,皇帝半躺在龙椅之上,百无聊赖的扇扇子,看画册,而武后坐在一旁,眉头紧蹙,凤颜大怒道:
“什么?钱喜江的官船被劫?”
伏地官员不堪武后盛怒的重负,又将背脊弯的更低:“是的,娘娘。”
武后艳丽的容颜上满是怒容,沉着声问道:“什么人做的?”
那官员战战兢兢的答道:“好,好像是……赵国的一帮散兵游勇。”
武后眸中厉光一扫:“好像?”
“不,不!是,就是!是赵国人做的。下官赶到现场的时候,发现了死去劫匪身上怀有赵国的令牌。”
武后质疑:“只是令牌?”
官员吓得抖如筛糠:“不,不止!还有扒开他们的衣服,从内衣的质地和绣纹来看,都是产自赵国的,下官已派专门的人确认过了。”
“……”
武后自龙椅上站起,谋算深重的眸子转了几转,又问道:
“那一批粮草共有一百多吨!想要从钱喜江运走,怕是不易吧。周边可有搜到蛛丝马迹?”
“没,没!官船遭劫之后,下官便立刻派人在钱喜江周围搜寻,一无所获,被劫官船好像凭空消失了般……”
“一派胡言!”武后容颜大怒,重重的在龙案上拍了一掌,吓得皇帝一震,官员颤抖,只见她竖着眉眼,冷道:“那么大的船,又岂会凭空消失?那么多粮草,就算是赵国出手,他们也不可能尽数运回国内,肯定有接头之人,去查,去给我好好的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