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仙不行吗?”我哭丧着脸,做最后挣扎。
晴画摇头:“侯爷您的小月仙能跟您洞房吗?能破您处吗?”
“……”对于晴画的直白,我也无需害羞:“我早不是处了,还破什么破?”
论起‘不要脸’三个字,我武夏纤可谓是春风得意,信手拈来。
晴画一看便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婚前检查过了,您是处,武后说了,是处,就得破。请侯爷快些决定吧,天快亮了。”
武后说……是处,就得破!
好吧,不得不承认,武后比翠花楼的鸨母还要铁腕,连雏|妓拍卖初夜前的纠结都不给我。
“……”我无话可说,舔舔干涩的唇,暗自后悔从前的洁身自好。
“那就去……小屋里吧。”我孤星望月,百结愁肠,终于拿定了注意。
“小是……”晴画是新人,我不怪她,甚至能够理解体贴她,于是科普道:
“五公子!”
五人之中,唯独老五姬风洋的性格最得我意,因为他姓姬,所以我爱称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