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席云芝看着步覃,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来安慰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
“那他的两个药奴呢?是不是他们……”
步覃点头:“十有就是被他们杀的。但我带兵赶去的时候,闫大师已经死了,死无对证,阑冬和铁柔也确实不在他身边。”
席云芝见他情绪低落,知他为闫大师的死自责,因为,不管怎么说,闫大师潜去齐国抓捕叛徒阑冬,有一半也是为了给步覃报仇,而当初他主张在步覃面前杀了阑冬他们,却被步覃阻止了,这才酿成了如今的惨况。
双手环过他的腰,席云芝用自己的行动给他安慰: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数,闫大师已经死了,后悔也无济于事,别多想了。”
步覃将身子沉入被褥之中,怀中抱着温香软玉,叹息着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席云芝刚刚起身,便听见外头传来一阵车轱辘转动的声音,走出去一看,竟然是一队明黄色的仪仗队,为首的像是个公公,席云芝愣在廊下,只听那公公从锦盒中请出圣旨,尖锐的声音在步家小院中响起:
“步覃接旨。”
步家老小便就赶紧拾掇拾掇跪在了那仪仗前,步覃抱着孩子从房间走出,大家赶紧又往后退了退,将最前头的位置留给他,待步覃不紧不慢的走到最前头,单膝跪地之后,那公公便开始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