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飞过意不去,连连摇头,“不行不行,无功不受禄,我哪能白要你东西?”
裴征顿了一下:“没关系,当我赔礼了。”
“赔礼?”季飞一愣,舌头还卷着糖,甜滋滋的,“赔什么礼?”
“前天晚上没有帮你。”裴征放下手里的书,似乎认真的思考了一下,随后十分肯定的对上了季飞惊恐的视线,“下次不会了。”
下次不会……拒绝吗?可是我没内啥啊!
季飞忽然觉得嘴里的糖有点酸的咯牙,满脸通红的从屋子里仓惶逃了出去找厕所。等自己奔到了厕所了,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自己好像也没做错什么啊?躲什么躲?
茶室的洗手间装修的十分典雅,宽大的洗手台上放着一瓶咖啡豆,旁边是一个细高的瓶子,里面插着几根翠竹。季飞趴在咖啡豆上深深吸了两口,觉得脑子清醒了不少,才对着镜子里看起来还挺帅气的男生微微一笑,就要转身回去。
然后就在他刚刚走出洗手间的时候,身后的厕所门里却忽然“哐”的一声,随后传出来一声压抑的怒吼:“不可能!我爸绝对不是强|奸|犯!!”
季飞脚步一停,只觉得嗡的一下,整个人都有些不受控制的要倾斜。他强呼了几口气,随后无声的瞪大了眼睛看向了那扇紧闭的厕所门。
温明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