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范好胜一下来了兴致。
钱誉轻声道:“我们只有六个人,但场上的禁军有四十个,酒壶有上百个。酒壶会不断减少,我们六人中出局的人逐渐增多,但禁军的数量却不会减少,这会如何?”
范好胜似是有些会意,正欲开口,苏晋元却抢先:“越到后面被禁军盯上的几率越大,越难自保,也越难射中。”
范好胜倒是有几分刮目相看。
钱誉笑:“晋元说的是。”
所以这一轮他们要尽可能先下手,尽可能多的在前段得分,因为越到后面得分越难,这场比试,不需要观望,需要的是坚决和果敢。
每人有四十箭,箭矢的数量足够多。
“所以,你先前说的诱饵是……”范好胜想确认她想得是否同他一样。
钱誉笑了笑,正欲开口,苏晋元兴奋道:“我的骑射最差,我来做诱饵!”
范好胜同他离得近,赶紧伸手似是要捂他的嘴:“这么大声做什么!”
苏晋元才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方才是听钱誉这么一说,他一听有戏,便激动了,见范好胜一瞪眼,才忽得想起,这才赶紧捂嘴怕旁人听见。
正好也到了观礼台下的小屋跟前,三人相继下马入了屋中。
武器架分两头,一面是弓箭,一面是日常用的刀剑。
许金祥三人在一头,他们自觉往另一头去。
只是目光交汇时,梁彬和付简书已不似早前那般戏谑和随意,他们三人都是京中世族子弟,若是输给了这组商人,姑娘,远洲子弟的组合,那京中世族子弟的脸还不被他们三人都丢尽了?日后还如何在京中行走?
这最后一场比试,便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