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太子,谁知道你是在演戏还是你的真心?”
金兀术几乎要跳起来:“没良心的女人,现在王君华已经伤得半死不活,再也不可能悄然逃离,你难道还不放心?”他愤愤不平,“花溶,若不是因为你,本太子怎会再和那么恶心的女人周旋?”
花溶似笑非笑,恶心?这时就觉得王君华恶心了?
金兀术看着她的神情,面上一红,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自己也觉得奇怪,当初自己怎会看上这样的女人?只要一想起赵德基这样卑鄙的阳痿,秦桧猥琐的嘴脸,自己仿佛也变得不干不净起来。
“喂,花溶,她来之后,本太子可是从未再碰过她了……”
“四太子,这是你的私事,范不着向别人汇报。”
“你又不是别人!”
不是别人?自己还会是什么人?
他脸上忽然露出得意的神情:“花溶,你收下了本太子的王妃头冠、腰带……你休想抵赖!”
这一刻,眼里满是狡黠,却不是战场上的凶悍,也不是朝堂上的算计,而是一种非凡的得意,花溶忽然有一种错觉,这一刻,金兀术看起来竟然像一个好人。
她迷惑地看着他,摇摇头:“四太子,我真不了解你。你总是前一刻甜言蜜语,后一刻痛下杀手。到底哪一面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