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你看不到他。”
“那人并不存在。”
“那是因为你不想看到。”
我苦笑,“你错了,我好奇得很,我非常想见见这个赞美月亮的男子。”
kei又不说话。他眨巴着大眼睛沉思的样子仿佛还是十多岁的孩子。我从没见过如此多变的男人。
“也许我刚才睡着了。”
我把酒拿了出来。
kei似乎很吃惊,问:“你是怎么把它从那种环境中带回来的?”
我笑,没去回答他的问题,“快拿杯子来,他们说这酒是个叫劳立斯哈森还是什么的公爵家地窖里的珍藏,足值1000金。我自酒会上骗来的,不尝可惜了!”
kei更正:“是劳伦斯哈德威斯公爵。这瓶‘一生钟情’足值3000金,你别平白让好酒贬了值!”
是金子自然会发光,到处都有识货的人。
“是!”我高声说,“风高月洁,正是把酒话英雄的时候!我不相信你平日里不小啜几杯!”
kei笑:“有精神了?”
“大难不死,自然要拿好酒庆祝!我向来奉行及时行乐,谁知道明天会不会股市崩盘或是地震来袭,所以现在不要浪费了这良辰美景!”
酒醇香,我闻到已经醉了,端在手上轻轻晃,看那美丽色泽不忍吞。
kei则仔细品尝,说:“有酒就好了。前年克洛维亚八点三级大地震,死亡过半,衣食短缺,难民还对前来采访的记者说:‘我们很好,我们还有杜松子酒!’可见酒这玩意好,简直拯救全人类!”
我笑:“先生,你已经醉了。”
他笑着摇头,把杯子里的酒一仰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