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
夏初七跟着一行带了重型军械的队伍过了滦河,很快就可以抵达卢龙塞了。元小公爷今儿乐性大发,骑在马上一路用玉笛吹奏《醉渔唱晚》,曲意深长,洒脱风流,笛音铺展了一路的夕阳碎金,让本就走得不快的军械队伍,心情都明快了起来。
北方这个时节已经快要入秋,夕阳仍暖,可早晚风凉,夏初七紧了紧身上的衣裳,望向了身边儿吹奏的元祐,心生感慨。
“纨绔子弟果然不是谁都能当的,就凭这首曲子……”
挑了挑眉,她停下话来。元祐丹凤眼一瞄,停下吹奏。
“说啊,曲子如何了?”
“就凭这曲子吹得……老子一句也不懂,就可知深浅了。”
“果然不是妇人。”元小公爷甩了甩玉笛cha在腰上。
“幸好不是妇人。”夏初七极有女王气概的瞥他。
“小爷也从未当你是妇人。”
“多谢多谢,最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