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问秋一听这话,眼圈儿就红了。
“不瞒郡主说,妾身没有郡主这样的好福气,自己肚皮又不争气……殿下宠了我两年多,都没有碰过旁的女人,可我就愣是没有替他生下一男半女来,也怪不得他……”
说到这里,她又从怀里掏了一个沉甸甸的银钱袋出来,背着身子塞在了夏初七的手里,低低哽咽着说,“郡主,拜托你了。你帮我与殿下说说,就说我身子大好了,可以,可以了……”
夏初七斜睨了她一眼,把银子塞入了怀里。
“我去说,只怕不好吧?”
夏问秋握着她的手,无奈的苦着脸,一副“病急乱投医”的样子,“我若说了,他也是不肯相信的,以为我哄他呢……郡主,求求你了,他信你的话。”
总把“求”字儿挂在嘴边的人,除了傻子,夏初七一律都膈应。可看在怀里那一袋银钱的份上,她还是极为专业地冲夏问秋摆了一个职业笑容,“不好意思,本郡主只负责看病,不负责做拉红线。侧夫人,好自为之吧……”
夏初七这货向来“无耻”。都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她却可以拿了人家的钱财,只当没有拿过,大喇喇地告了辞,转身就走。可还真就应了那一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没有走出多远,就见到了赵绵泽的步辇停在那里。
果然,两个人都好“堵人”。
她想绕过去,装着没有看见他。
但是赵绵泽却下了步辇,朝他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