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樽叹了一口气,揽她过来坐在腿上,圈住了不让她动弹,才将先前如何准备把她“偷梁换柱”成为诚国公元鸿畴的女儿,再“瞒天过海”地嫁入晋王府为妃的事,拣要点与她说了一遍。一直听得夏初七一愣一愣的,那心底像坐过山车似的,一会儿甜,一会儿傻,一会儿美,一会儿涩。一会儿觉得像真的,一会儿又觉得解释不通。
她眼睛里,全是疑惑,“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赵樽眸中若有流光,“如果爷告诉你,你会同意吗?”
“……”她会吗?当时应该是会的。
可这会儿嘛,她却没有办法再说出口。
心里的困扰太多,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可以抵消得了的。
“好。我相信你说的这个,可是——”窝在他温暖的拥抱里,夏初七挺直着腰身,定定的看着他,然后一字一顿,慢慢出口,“我心里的疑惑太多了,你可会全都告诉我?”
“可以说的,爷自然会说。”
什么叫可以说的?夏初七眉梢一横,语气沉下。
“太子爷的死,与你有没有关系?”
“没有。”
“你事先知不知情?”
迟疑了一下,赵樽像是压抑着某种情绪,终是点了头。
“知情。”
想到赵柘那一张温暖带笑的面孔,夏初七心里一酸,语气又尖锐了几分,“呵,那你为什么不阻止?或者说,你也想要他死?死了你才好娶他的遗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