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大板到底会把人打成什么样子,夏初七先前没有去想过。可是等梅子褪开了月毓的衣裳,看到那鲜血模糊的伤痕时,她才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
先人板板的,狠啊!
那个打板子的人,肯定大力士出身,而且与月毓没有私情。
如今她的伤处就四个字好形容——皮开ròu绽。
她自然不会那么好心地帮月毓上药,只是笑眯眯地把药膏递给了梅子。正准备怎么收点儿“诊疗费”好离开,却见月毓咬了咬下唇,轻言细语里,带着疼痛的沙哑。
“骑马爷,奴婢有一个事情拜托你。”
“哦?”夏初七斜斜地睨着她,“说吧。”
看得出来,月毓这个人外表柔弱,却也是一个心性儿要强的女人,屁股都被板子打开花了,可她说话的时候,那语气语调仍是端庄有礼,脸上都没有半点疼痛的扭曲。
“这一回的事情,爷恐怕对奴婢生了一些嫌弃,虽说他免了奴婢的责罚,可他的心思深沉,只怕没一段日子也消不了气。再且,奴婢这又是卧c黄不起,只怕得好些日子不能再伺候爷了。如今虽说入了春,但早晚风凉,爷的头疾也最容易在换季的时节复发,还请驸马爷多多照看着……”
夏初七错愕了。
这月大姐是真傻,还是在装傻?
她这个“拜托”也太扯了,她楚七与赵樽的关系府里谁不知道,这种事儿还需要她月毓来交代吗?尤其还搞得如此柔情款款,就像人家赵十九的“女朋友”一样,做什么姿态?
她突地发现了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