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问秋眼眸含情地冲他一笑,“好。”
垂下眼皮儿,夏初七没有兴趣看他们两个的眉目传情,只搬了一个小杌子,坐在了夏问秋的身边儿,微微替她卷了卷袖袍,拿出医药箱里备好的一方白净的丝帕,就往她的手腕上搭去。
突地,她目光顿了一顿。
面前这只手很漂亮。干净的,嫩嫩的,白皙的,指头上留有约摸两寸长的指甲,修剪得有棱有型,上头还有用千层红染过的玫丽色彩,丝毫不比现代美甲所护理出来的差,只可惜……
“楚医官,怎么愣住了?”夏问秋笑问。
“呵呵没有什么。”轻笑了一声,夏初七把丝帕搭在她的腕上,指头便搭向她脉息,不疾不徐的客套说,“长孙殿下和侧夫人是贵人,请脉也不必亲自过来的,只需差了人来支会一声儿,区区在下便自当前往。”
夏问秋抿着唇角微笑,又温柔地看向赵绵泽。
“绵泽说,好久没来十九叔的府上走动了,顺便来探望他一下。只可惜,十九叔还未回府,今日也不知能不能见着了。”
夏初七微笑着放开夏问秋的手,“他们在朝堂上不是每天都能见着?”
夏问秋被她问得一愣,赵绵泽轻咳了一下,替她解了围,便将话题绕了回来。
“楚医官,秋儿的情况,如何?”
“侧夫人脉象沉细而弱,血气亏损——”夏初七淡定的挑了下眉头,用极为正经地语气道,“应是前几次滑胎落下了病根,只怕得将息些时日才可受孕了。长孙殿下,在下建议,在侧夫人养病这些时日,长孙殿下最好克制一下,不要同房,以免受精卵着c黄,却胎象不稳,再次滑胎损伤身子,会导致终身不孕。”
在这个没有避丶孕套的时代,好像避丶孕只能不同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