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不一般,分量太重了。
重得他妈的怎么拎都拎不起来了。
于夏楚来说,这个男人是她生命的全部。
于这个男人来说,夏楚只是他不屑的记忆。
于她夏初七来说,这个男人狗屁都他妈不是。
可即便他不算个狗屁,她也得慢慢地陪着他玩儿。
心里绕了九道弯儿,仇人见了面本应该分外眼红,可她的脸上却格外的平静,只习惯性的翘了翘唇角,挑高了眉头,一副风流小骚年的样儿,冲那马车里头俊气的男子抱拳施了一个礼。
“不知这位小哥儿有何见教?”
“你走上前来。”
赵绵泽的目光总有那么一股子暖意,就像映在冰雪里的太阳似的,虽然很暖,但在夏初七看来,却比会刺入心脏的冰雪棱子还要尖利得多。
走过去?凭什么?
她笑逐颜开地望了过去,带着点儿调戏的意味。
“小哥儿找区区在下不才我有事儿?生疮了?害病了?还有家里要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