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沫沫将身上的衣服紧了紧,淡淡的扫了顾彦衡一眼,就收回了平静无波的目光,默默的站在那里,打量起了她现在的所在。
另一个女人则直接跳到了顾彦衡的身上挂着:“彦哥哥,你怎么都不说一声就回来了?你害的我……”
女人顿了顿,不是她足够自觉,而是顾彦衡身上的气场全开,冷冷的气息让她不得不转了口气,嘤嘤泣道:“彦哥哥,你答应过我哥哥的,你答应过他一定会好好照顾我的,我也说过,你在哪我陈之韵就在哪,我绝对不会打扰彦哥哥的工作生活的,只要彦哥哥能偶尔的回头看我一眼,我、我就已经很知足了……”
江煜正在车里翻了个白眼。
这个陈之韵还真是牛皮糖呀,怎么甩都甩不开。
而且,她虽然为人尖酸刻薄,但在顾彦衡面前总是能做出一副苦情小百花的模样,顾彦衡一皱眉头,她就立刻搬出她为了顾彦衡而死去的哥哥救场,顾彦衡对自己的兄弟向来没得说,尤其还这么一个替他挡了一枪的兄弟……
也就这么周而复始着,自从陈之韵的哥哥为顾彦衡挡了一枪之后,整整五年的时间,陈之韵一直像个牛皮糖一样缠着顾彦衡。顾彦衡虽然不耐烦,但也无法对兄弟的妹妹大打出手,直接赶她走。于是他只好这么被陈之韵缠着了。
无论是旁观者的江煜正,还是一心要从牛皮糖成功上|位的陈之韵,都以为顾彦衡这一次也会向过去的每一次一样,先是生气,再是妥协,任由陈之韵这么不像话的挂在他的胳膊上,毕竟,顾彦衡可从来没在“外人”面前下过陈之韵的面子。
“多大的人了,这样子成什么体统?下去,跟你嫂子打个招呼!”顾彦衡眉头舒展了一下,就缓了缓声音让陈之韵给沈沫沫打招呼。
沈沫沫微微敛眉,顾彦衡只是揭过陈之韵辱骂她的那一茬没提而已,她是不是该感到庆幸,顾彦衡没开口让她先打招呼?
不过,别人的想法对沈沫沫来说终究不是那么重要,她只要记得她的目的就好了。
沈沫沫像视陈之韵为无物,陈之韵却完全没有这样的想法。